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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戚楠白皱着眉看着书上的题，实在想不明白，头微微侧着，眼睛却还看着书，嘴里熟稔的叫了一声：“阿泽。”
没有回应。
戚楠白这才看向身旁，柷郚正安静的趴在书桌上，睡容乖软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上一片阴影。
戚楠白看了他一会儿，估计是昨天晚上玩的太晚了吧。
戚楠白收回目光，准备再钻研一下，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低哑好听的声音，“哪道题？”
戚楠白眨着眸子看向柷郚，抿了抿好看的唇，把书往柷郚那边稍稍挪了挪，白净指尖指着书本的一处，声音清清凉凉的，听着很舒服，“这个。”
柷郚眯着眼看了看，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笔，在废纸上边演算边讲解，最后用笔尖轻点纸张，按动了一下笔，扭头对戚楠白道：“我讲明白了吗？”
戚楠白的思路变得清晰，眼中带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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